沈瓊芝呆住了:“你會和面?”
晏煜廷道:“現學的。過來幫忙,做吃的又不是什么難事,別糊弄我和孩子。”
在晏煜廷的帶領下,沈瓊芝做起了裹餡面團兔子。
一開始不太像樣,后來越做越得心應手,不管味道如何,至少外表看起來很像回事了。
晏煜廷全程盯著她的舉動,終于發現了她做東西難吃的秘訣在哪里:“別再放糖了,這些夠了。”
她對調味是一點分寸感都沒有,要全憑著她亂來,不是把人咸死就是甜死。
沈瓊芝連忙住手。
親手做的點心出籠時,沈瓊芝攔住晏煜廷,自己先嘗了一口。
晏煜廷看著她的表情就知道成了:“如何?”
沈瓊芝激動不已,才要說話撞上他含笑的雙眼后莫名有些局促,低頭繼續吃。
吃完后,她忽地問晏煜廷:“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?”
晏煜廷不解:“為什么這么說?”
沈瓊芝猶豫半晌,最終還是坦誠道:“就是覺得你今天比以前順眼,和我之前喝歡情酒那會兒有點像。”
不怪她多心,這個人是下藥的慣犯。
夫君說過他這邊的方士研制過類似的藥,該不會這么早就用上了吧?
晏煜廷微怔,笑如融冰春風:“你平時說話氣死人,沒想到甜蜜語起來也這么厲害,我還是頭一次聽到這等讓人高興的夸贊。我的芝兒果然好這一口,以后我知道見你時該怎么打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