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如此難度的事情做得這么尋常,甚至讓人看不出難,才是最難的。
沈瓊芝看得險些把裴玉朝的袍子給掉地上,背后那些侍女們也好不到哪里去,各個面頰如火,興奮叫嚷。
就在此時,溫濃忽然策馬拔刀向裴玉朝沖去。
沈瓊芝大驚。
裴玉朝只拿了弓箭,如何招架?
只見他輕巧避過襲擊,策馬到一個未曾反應過來的隨從身前抽走了他的刀,折回迎擊。
刀刃相接,寒光映照,招招都直取對方致命弱點。
雖只是切磋玩鬧,可沈瓊芝還是看得心差點從口里蹦出來。
同時她也意識到,溫濃的功夫很不錯,似乎不是花架子。
忽然溫濃的馬受了驚,揚蹄嘶吼打轉。
她起初想制服,可不知為何這馬越來越暴躁,似乎是想把她給甩下去。
眼見著情況就要失控,裴玉朝忽然一把將她拉到自己馬上來,與這失控的馬拉開了一段距離。
原本緊張擔心的沈瓊芝松了一口氣。
就在這時,她忽然聽到身后侍女們竊笑的感慨。
這回的語法詞語都很簡單,她聽懂了一些,猜出來一些。
“他們真是天生一對呀!”
“大夏的女兒才配得上他,而不是大盛這邊嬌滴滴的廢物。”
沈瓊芝怔了一怔,定定朝那邊看去。
溫濃坐在裴玉朝馬上,好像受了驚嚇,伏在他懷中緊緊摟住他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