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泰玲聽完兩個小丫鬟的哭訴,便知自己私下找她們的事敗露了,并得罪了裴大人。
她有些慌,趕緊去找溫濃。
溫濃倒是比較鎮靜:“反正我們也只是關心玉朝哥哥,打聽一些他的事情罷了,又沒做什么。只要他不來找我們,就當不知道這事好了?!?
泰玲點點頭。
可打臉來得很快。
裴福帶人來了南苑,一改往日熱情恭敬,不冷不熱的單方面知會她們。
“老爺說哥兒大病初愈,夫人心緒不佳,府里擠著這么多人頗為不便。還請諸位收拾收拾,等其他宅邸騰出來收拾好了,就挪到那邊去住吧?!?
溫濃愣住了,泰玲也瞪大了眼,以為自己聽錯了:“你,你說什么?”
裴福又重復了一遍,然后毫不客氣地扭頭就走。
出去時,他還故意用不低的聲音和身邊人說話,叫這些人聽得分明:“高人算過了,就是她們沖的哥兒,晦氣!什么貴客,瘟神還差不多。要不是老爺攔著,夫人早就派人把這些帳篷一把火給燒了。”
溫濃面色極為難看,泰玲更是氣得渾身發抖,口不擇大罵起來。
“給臉不要臉的東西,沒有大王妃點頭,她算什么夫人?不過是個以色侍人的下賤女子罷了,仗著裴大人寵愛,又生了個下賤種子,就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起來!......”
溫濃止住泰玲:“不要罵了,讓人聽到又是一場麻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