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諸位大人,蕭洵雖是本王的兒子,但本王不為他說話,也不替他辯駁,他是花魁常客,亦無可辯解,幾位大人可以判他個風流浪蕩之罪。”
崇王語速平穩的慢聲道,“可要說他始亂終棄,戕害人命,我崇王府是不認的,那女子撞死在我王府門前,沖撞我王府,本王沒找怡紅樓問罪,已是仁慈,花魁是自盡,與蕭洵何干?憑何說是他害人?”
好一個倒打一耙。
不為蕭世子說話,崇王來此作甚?
風流浪蕩不是罪,大理寺自然不能以此來判蕭世子的罪。
這話聽著公正,實則字字都在偏袒自己兒子。
“可......”主審官一猶豫,說,“亦無法斷定,花魁腹中骨肉不是世子的......畢竟她生前親口狀告世子,還去王爺您府上鬧事,如今一尸兩命,坊間百姓已是議論紛紛,若不能查問清楚,世子怕是要背上這兩條人命。”
崇王皺眉。
他如何不清楚事態嚴重。
不然也不會請唐時錦出手。
現在,她看足了熱鬧,是不是該還蕭洵一個清白了?
崇王的目光看過來,唐時錦當即表示,“我可以讓花娘開口說出實情。”
主審官一愣,“人已經死了,如何開口?”
“死人也是能開口說話的。”
唐時錦不緊不慢的掏出一張符箓,瑞王嘴角抽搐的呵斥,“荒唐!公堂之上,豈容你怪力亂神!”
“瑞王兄,你在狗急跳墻什么?”蕭宴眸色冷淡。
瑞王磨牙,“蕭宴,你別太過分了!”
仗著手握京畿營和玄影衛,就肆無忌憚!
敢罵他是狗!
唐時錦抬手,結了個手印,符箓在她指尖金光大顯,下一秒,一個頭破血流的女鬼正趴在自己尸身上嚶嚶抽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