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親不要!”
林子澗撲上去阻攔,抓住劍刃道,“父親,你死了,我們怎么辦啊?”
他有些慌。
可是在情急的一瞬間,他又勇敢的抓劍。
鮮血從他指縫中流出。
林質晁眼神一閃,沒想到膽小怯懦的草包兒子,竟會阻止他?
“啊!!我手流血了,好疼啊!”林三澗痛喊起來,他膽戰心驚,他要怎么放開這把劍啊啊啊!
痛死了。
他為什么要徒手抓劍啊!
林三澗淚花灑了出來,“父親,你為什么要做這些惡事啊,連累我們也遭報應......”
“你!”林質晁氣結,恨鐵不成鋼的大罵道,“你個草包懂什么!”
林三澗慫包一個,低著頭不敢回嘴。
“他說的沒錯,若不是紫氣替你們擋了厄運,你,還有你,你們根本活不到現在。”
唐時錦指了指林三澗,又指了指林娰漁說,“你們先祖作惡多端,干的是打家劫舍,殺人越貨的勾當,而你們的父親,比你們先祖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。”
一邊做官,一邊做匪,官匪兩手抓,唐時錦意味深長的歪了歪頭,瞧了眼林家兄妹身后,“你們本該早夭,能活到現在,已經是賺了。”
林家兄妹倆聞白了臉,抖著嘴唇不知道說什么。
“胡說!你休要在這里危聳聽!”林質晁大吼道。
“危聳聽?”唐時錦冷笑,“林家主忘了,你林家這份家業是怎么來的嗎?你家先祖,偷來的啊。”
現在的林家先祖,是強盜土匪出身,一日,林家先祖打劫了一個過路的書生,后來在那書生的行囊中發現了一封任職文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