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揉了揉額角,看著眼前苦著臉的徐燕,嘆息道,“徐姑娘,是你啊。”
“齊浠真的死了嗎?”徐燕皺著眉頭。
表情比苦瓜還苦。
“死了。”唐時錦語氣冷淡的說。
“齊家......真的有邪術,借走了我家的運勢嗎,齊浠她對我......”
“假的。”
徐燕眨眨眼,眼睛都紅了,唐時錦說,“齊浠與你交好,是假的,不過是想通過你監視徐家的動靜罷了。”
防止徐家發現運轉移勢被這回事。
徐燕一邊要哭,一邊又咬牙切齒,“她…我......她怎么這么壞!虧我還拿她當最好的朋友!她竟然騙我,利用我,太過分了!”
唐時錦沒說話。
徐燕看著被押走的齊家人,狠狠地瞪了眼,“他們活該!我就說,我怎么可能走到哪都倒霉,人心隔肚皮啊,我怎么就沒看清齊浠的心是黑的!”
“罵吧,怨氣是需要發泄出來的,憋在心里不好,容易生病,還影響人的運勢。”
唐時錦拍了拍她的肩膀,然后默默走人。
她就不耽誤徐燕發泄怒氣了。
徐燕抹了一把眼淚,不哭了,“為這種人哭不值得!小錦你要去哪啊,我以后還會倒霉嗎?”
“不會。”
“你去哪里,我跟你一起去!”
“不必。”
“跟在你身邊,我覺得安全。”
徐燕喋喋不休的跟著。
…
傍晚,寺廟里敲響了誡鐘,僧人們開始誦經。
后院,有一白衣少年,手里捧著一卷經文,低頭認真的看著。
落日余暉灑在他臉上,仿佛連少年臉上細小的絨毛都看得見,少年坐在樹下,耳邊是誦經聲,他整個人看起來安靜祥和,還有一股與世無爭的清冷氣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