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責怪小姐,她只是害怕。
是不是她做錯了什么?
“你被邪氣影響了神智,傷了阿娘。”唐時錦說,“你日日跟在我和阿娘身邊,現在告訴我,你去過哪里,見過什么人?”
她竟沒察覺到,流珠什么時候被邪祟影響了。
聽到自己傷了夫人,流珠臉色更白了,“奴婢......奴婢日日在府里,沒去過什么地方,也沒見過什么人,奴婢不知道......”
她嚇的都要哭了。
夫人待她那么好,她怎么能傷了夫人呢?
流珠滿心自責。
可她想不起來,她從哪染上的邪祟。
除了將軍府,她哪也沒去過啊。
也沒見過什么外人。
小姐外出,她便留在府里照顧夫人,等小姐回府,她便回小姐身邊伺候。
“對不起小姐,奴婢想不起來......奴婢不記得了......”
流珠嗚嗚的道歉。
唐時錦知道,是邪祟鉆了空子,影響了她,這事也怪不得流珠。
她敏銳的眸光在流珠身上細細的審查一番,忽然瞇起眸子問,“你身上帶了什么東西?”
流珠一愣,“奴婢身上沒帶......”
忽然,她話音一頓。
似想到什么,改口道,“奴婢脖子上有個墜子,小姐說的是這個......”
她沒說完,唐時錦已經從她領口撈出了一個吊墜。
是一面木質的佛牌。
瞧著,似乎有些眼熟。
唐時錦好像在哪見過?
佛牌上一面刻著鬼首,另一面,刻著佛身。
鬼首佛身。
木質佛牌。
邪氣就是從這塊佛牌帶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