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尚趕忙伸出雙手接住。
唐時錦松開拳心,一個銅板掉在和尚兩掌之間。
和尚懵逼了。
他這么大的兩只手接錢,就給了一個銅板?
空蕩蕩的手心,孤零零的銅板。
這點香油錢,她就不怕佛祖怪罪嗎?
太摳了!
他就沒見過這么摳搜的小娘子!
哪像是養得起小白臉的樣子?
唐時錦壓根兒不給和尚說話的機會,丟下個銅板就走。
聽著和尚怨聲載道的謾罵,她沒忍住笑出了聲。
她可沒食啊。
她添了香油錢的。
蚊子腿再瘦也是肉啊。
一個銅板再少,也是錢啊。
唐時錦領到了佛牌,她眉頭一皺。
“哪里不對嗎?”蕭宴問。
他并未見過唐時錦說的佛牌。
平時他也不信神佛,這千佛寺雖說香火鼎盛,但從未有過他的香油錢。
“太不對了。”唐時錦平靜了會,呵笑說,“現在的佛牌干凈的很,沒有任何不好的氣息,看來背后之人早有防備。”
她清除了半夏和流珠身上的邪氣,對方就應該已經察覺到了。
也猜到她會來此,所以留了后手。
現在的佛牌上,只有佛身。
沒有鬼首。
就像那個和尚說的,刻的佛還都不一樣。
觀音,地藏,佛祖的都有。
這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平安墜了。
唐時錦默然片刻,忽然問,“王爺,你覺得這會不會是道尊的手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