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下了掐算。
抬頭,眸光清冽的與蕭宴對視,“不是天災(zāi),是人禍。”
蕭宴眸色一沉,“隨州上來的折子里說,死了不少人,整個村子都被埋了,竟是人禍?”
唐時錦微微頷首,面色亦是無比沉重,“被埋的那個村子,多是無辜橫死之人,這件事,需要好好查查,給這些死去的人一個交代。”
“若查出來真是人禍,決不輕饒!”
“主子!”這時,高楓前來,“陛下派了祁王前往隨州賑濟(jì)受災(zāi)的村落和百姓。”
蕭宴斂眸,他沒說什么,只是擺擺手。
高楓便退至一旁。
“皇帝是有意想讓祁王在朝堂上出頭,他日好立他為太子。”唐時錦輕哼,“不過這事,祁王可未必能解決。”
說不準(zhǔn),最后還是得求到蕭宴頭上來。
…
安國公回到府上,純陽就在命人搬東西。
院子屋子都搬空了。
她真打算離開!
安國公氣的胸口疼,面色陰沉,“你當(dāng)真要與我和離?”
“不是和離。”純陽淡淡的看他一眼,“休書不是給你了嗎,是我要休了你。”
安國公臉色發(fā)黑,“純陽,你怎能學(xué)著那魏氏之流,干出這等違背倫常之事來,莫不是唐時錦與你說了什么?你才執(zhí)意要與我和離?”
“不必牽扯旁人,我要走,跟別人沒關(guān)系。”純陽冷笑,“我們母子走了,你不就可以庇護(hù)你的庶子了?”
“我已經(jīng)將玉橋狠狠地罰了一頓,難道非得他償命,你才解氣嗎?他也是我的兒子!”安國公磨了磨后牙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