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不是你們想要的嗎?”
唐時錦很冷淡。
“呂凝是我唯一的女兒,我怎會想要她死!”呂國舅氣憤道。
比起傷心。
呂國舅更多的是憤怒。
他這一脈的香火,斷了!
“凝兒,你糊涂啊!娘也是為了你好啊,娘怎么忍心看著你,為一個死人孤寡一輩子啊!”呂夫人肝腸寸斷的哭。
她沒想到,呂凝如此豁得出去。
唐時錦嘆了聲,“對呂凝來說,這是解脫,你們其實并不愛她,又何必擺出這副姿態,呂凝早在當年殉情時,就該香消玉殞,若非結了陰緣,她不可能活到現在。”
呂夫人痛苦的捶著胸口,如萬箭穿心,心痛不已。
呂國舅更是不甘。
他奮斗一生,做過一人之下,萬人之上的權臣,掙下偌大一份基業,竟無人繼承!
呂國舅失魂落魄,“沒了,全沒了,謀到最后一場空啊。”
并非所有的父母都愛自己的孩子。
呂凝就是個例。
唐時錦沒有多呆,祭出瞬移符轉頭離開。
回到寢宮時,蕭宴還在批折子。
有風拂動,他抬頭,便見他的阿錦回來了。
只是,表情有些惆悵。
“怎么了?”蕭宴捏著她的手。
“呂凝死了。”
蕭宴默了默,“你去了呂家?”
唐時錦扯了扯嘴角,“我見到她那個心上人了。”
蕭宴瞇起眸子。
“是冥府地判,難怪能得冥府賜婚,想必是大帝提拔它。”她又道。
蕭宴拍了拍她的肩膀,帶著安撫,“這對呂凝來說,未必不是好結果。”
唐時錦挑眉。
“怎么?我說的不對?”蕭宴低眉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