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臣都能感覺到,君上此刻正壓著怒火。
否則怕是想將他們都推出去砍了!
“君上!”禁軍匆匆趕回稟報,“皺大人......死了!”
蕭宴眸色陰沉,“死了?”
“是。”禁軍道,“人送到太醫院,就死了。”
群臣愣住了。
個個一臉震驚。
真,一頭撞死了?
大臣們只覺得脊背一涼。
似乎有股寒意,從脊背躥了上來。
下朝后,蕭宴回了后宮。
進門前,囑咐內侍監,“到了阿錦面前,不許瞎講話。”
“奴才明白。”內侍監心領神會。
君上是不希望今日朝堂上發生的事,煩擾到皇后。
蕭宴一進去,便見唐時錦在畫符。
“阿錦,在畫什么?”他露出淺笑,與平常無異。
唐時錦抬眸看他一眼,又低頭繼續畫,“閑來無事,新研究的符箓,還沒想好叫什么名字。”
蕭宴默了默。
靜靜坐她邊上。
不再打擾她畫符。
唐時錦筆鋒流暢,符箓一筆成型,當她想再下筆的時候,猶豫了。
猶豫,氣便散了。
符便畫不成了。
唐時錦嘆了聲。
她好久沒畫符失敗了。
“阿宴,你有什么事想跟我說嗎。”
唐時錦放下筆,扯了扯嘴角問他。
蕭宴能感覺到,阿錦心情似乎有些煩躁,他嘆了聲,“宮中果真沒有秘密可,朕再怎么交代,還是傳進了阿錦耳朵里。”
“大臣撞柱,身死宮中,這么大的事,我要是沒聽到,這個皇后也別做了,沒什么意思。”唐時錦直道。
蕭宴沒說話,低頭抓著她的手,輕輕摩擦著她的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