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康平不敢。
他怕死。
“兒啊,君上他們走了,你輕點打啊,意思一下就算了,別真打壞了你弟弟啊。”杜母也跟著勸。
杜君修卻不為所動,“抗旨也是死罪,娘就不怕他罪加一等?”
杜母不敢再講話了。
拓跋奇安穩了兩日,沒出什么事,他放下了戒心,“什么必死的面相,就是唬人的,那日游湖分明就是個意外。”
他還特意去水邊試探了一下。
啥事沒有。
“大人,求求你,買了我吧。”
路邊,碰到個賣身葬母的,拉著拓跋奇的褲腳哀求。
拓跋奇嫌棄的踹開,“臭死了,我剛換的衣服,晦氣!”
尸體都臭了。
還不拉去埋了。
在這賣身葬母。
山里挖個坑,不讓埋嗎?
拓跋奇瞧那女子面黃肌瘦的,渾身又臟又臭,還有蒼蠅亂飛。
買回去當丫鬟,都嫌惡心。
他嫌棄的走過。
女子瘦的跟竹竿似的,還在繼續求下一個路人,買了她。
葬母。
奇了怪了。
“北離挖個坑葬死人,犯法嗎?”拓跋奇嘀咕。
“小的也不清楚。”侍從答。
拓跋奇走了兩步。
鬼使神差的,又退了回來。
一錠銀子仍在了裹尸體的草席上,“空氣都被你熏臭了,拿去埋了你老娘吧。”
說完,拓跋奇扭頭走了。
也不理身后女子的叫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