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時錦臉頰微紅,氣息不穩(wěn),“怎么不繼續(xù)了?”
“沒帶。”
蕭宴將頭埋在她脖子里。
炙熱的呼吸灑在她肌膚上,癢癢的,她語氣微顫,“什么?”
“沒帶那個。”
唐時錦笑了,“那這一路你都要忍著?”
蕭宴不輕不重的在她脖子上咬了口。
唐時錦輕哼,“現(xiàn)在確實不行,這鎮(zhèn)上有古怪,你發(fā)現(xiàn)沒?”
“嗯。”他嗓音低沉的應了聲,“怨氣很重,這里的人似乎都很害怕。”
在鎮(zhèn)子外面沒感覺到,但到了鎮(zhèn)上,他就察覺到了。
“是啊,你說他們在害怕什么?天黑就不敢出門,怨氣籠罩整個鎮(zhèn)子,每個人都面帶死氣,到了晚上會有什么?”
唐時錦目光灼灼。
“晚上就知道了。”蕭宴道。
唐時錦看他,“你好像也變得愛多管閑事了。”
以前的十九王爺,是不愛管閑事的。
蕭宴將下巴搭在她肩上,神態(tài)放松,“我為君,有責任照看好每一個百姓。”
“那我們休息會?養(yǎng)足精神晚上一探究竟?”唐時錦壓著他倒下。
蕭宴默然。
她就笑,“純睡覺,不干什么。”
真要干點什么,只怕到晚上他也結(jié)束不了。
就是不干什么才折磨人。
蕭宴摟著她,蒙住她的眼睛,“睡吧。”
子時,唐時錦準時睜開眼,房間很黑,沒點燈,但她卻清楚的看到了蕭宴那雙深邃的眸子。
“睡得好嗎?”蕭宴就躺在她邊上,不眨眼的守著她。
唐時錦在他嘴角吻了下,“你怎么不睡?”
蕭宴深邃的眸子溢出笑意,“睡了,比你醒得早點。”
此時,外面的怨氣已經(jīng)很重了。
陰氣籠罩在整條街上。
漆黑又陰冷。
房門口,有動靜。
有東西在門外,一縷陰氣從門縫里泄了進來,唐時錦和蕭宴淡定如斯,她摸出鎮(zhèn)鬼符。
忽然。
隔壁傳出動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