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年紀,最是意氣風發的時候,能否抗住世俗的眼光。
岑南舟眼底閃過一絲黯然,他明白蕭宴的意思,“我會想清楚的。
晚上。
蕭宴成功磨著唐時錦泡到了溫泉。
燕云寨。
江元鶴在寨子里逛了一圈,問夜游,“你有沒有覺得寨子里的人不對?”
夜游挑眉,“哪不對?”
“人不對。”江元鶴說不上來,“我覺得,這些人不像是土匪。”
應該說,不全是土匪。
“他們腳上,還穿著官靴呢!你沒發現么。”江元鶴問他。
夜游贊賞的看了眼,“眼力不錯,部分悍匪訓練有素,時刻警惕,他們是裝出來的悍匪。”
“那他們實際是什么?”江元鶴壓低了聲音。
“兵。”夜游說。
“哪里的兵?”說完,他頓住了,“不會是西北的兵吧?”
夜游默然,西北兵馬不少。
這寨子里藏不了那么多。
想必分散在其他地方。
看他沉默的樣子,江元鶴訝異,“西北的精兵怎么會來土匪寨子......等等,不會是官匪......勾結吧?”
“燕云寨能這么為所欲為,不將官府放在眼里,必然與官府有直接關系。”夜游沉聲道。
江元鶴連連搖頭。
原來做官也不簡單啊。
“夜游大人,我們去哪找魏將軍啊?我現在只想趕緊找到魏將軍,然后離開這鬼地方!”江元鶴用折扇擋嘴,低聲嘀咕。
夜游瞥他一眼,“等。”
“等什么?”
夜游沒說話。
半夜,等的江元鶴都要睡著了。
“她來了。”夜游突然道。
靠著他打盹的江元鶴立馬清醒,“誰來了?”
夜游示意他看窗外。
因為江元鶴現在是二把手,他分配到的房間,離烏瀾的房間很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