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世子憋了一肚子氣,卻沒地發泄。
最后氣沖沖的走了。
岑南舟眸光閃了閃,似乎意識到什么。
蕭洵住的客房,不在這邊。
何必總是繞到這邊來。
他嘴角噙笑,身后的顧野說,“侯爺,我們明日去跑馬吧,去落雁山跑馬,不會有人打擾我們。”
岑南舟想了想,笑著應下,“好。”
于是接下來幾天,岑南舟每天都不見人影。
一問才知,他跟顧野跑馬去了。
顧野親自選了烈馬,岑南舟喜歡降服烈馬的過程,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跑馬,確實暢快!
“現在草荒了,等來年春天,青草綠了,那跑起來才痛快呢。”迎著落日的風,顧野哈哈大笑。
風如獵刃,跑馬速度快了,刮在臉上生疼。
但策馬狂奔,實在痛快。
等晚上回了帥府,顧野吃過晚飯,就來找岑南舟,結果遇到了蕭世子。
“顧將軍有事?”蕭洵語氣不太好。
顧野手里拿著一瓶藥膏,“白天跑馬,風太烈了,我擔心侯爺臉被風吹傷,給他送個藥膏。”
他想起跑馬結束時,岑南舟笑的肆意,直好久沒這么痛快的騎馬了。
他的臉,因為皮膚白,被北風吹的紅紅的。
顧野怕他皮膚起裂痕。
就想著給他送個藥膏。
蕭世子一聽,心里一股無名鬼火蹭蹭直冒,語氣有些譏稍,“一個大男人,還能被風吹傷了,不怕人笑話嗎。”
“世子此差矣,你們初來西北,這邊的風烈,與京城的風自是不能相比。”顧野道。
他是在維護岑南舟?
蕭世子沉著臉。
“顧野,有事么?”岑南舟的聲音從身后傳來。
顧野回頭,眼睛帶笑,“給你送藥,你臉都吹紅了。”
岑南舟一頓,自己有這么嬌貴么?
不過,瞥了眼蕭世子,他倒也沒拒絕,“進來說吧。”
“好。”
二人,一起進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