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南舟手一抖,神色微愣,“你說什么?”
蕭洵抬眸,凝視著他,放肆一笑,“成婚,你敢么?”
岑南舟按著他的一截手指,用力摩擦,“你想好了?”
“本世子離經(jīng)叛道也不是第一次了。”蕭世子哼笑。
經(jīng)這一遭,蕭世子覺得,名分是個不容忽視的東西。
男子為何不能成婚?
他們不作惡,不犯法,不傷天害理,礙著誰了?
可以不昭告天下。
可以不大肆操辦。
但要讓身邊所有人都知道,他們亦是名正順的。
當(dāng)蕭洵回家,提及成婚一事,崇王直接一口茶噴了,老父親寒著臉,“你說什么?你再說一遍?”
“父王也為我高興對嗎?”蕭洵嬉皮笑臉的。
崇王忍著將手中茶盞砸過去的沖動,冷臉道,“是誰同本王說,你與他不論婚嫁的?”
蕭洵:......
打臉了。
“就簡單走個流程,父王只需高坐在堂,等著我們敬茶就行。”蕭洵咂咂嘴。
崇王:“從古至今,你見過兩個男子成婚的嗎?”
他臉色陰沉。
在一起還不夠。
還要成婚?
他們這是要挑戰(zhàn)世俗?
是覺得輿論不夠多嗎?
“沒見過。”蕭洵也很老實。
斷袖之癖,說出去就很遭人非議了。
現(xiàn)在還要成婚,肯定會被人指指點點。
“從古至今,就沒有過這個先例,成婚的事,我看還是算了吧。”崇王表示反對。
蕭世子卻很堅定,“沒有先例,我便做這個先例,凡事總有第一次,父王,你這是歧視。”
崇王: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