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與我夫人,究竟說了什么!”
謝恒嘴角抽抽,他想說,我真沒有。
但好像,又有。
他確實說了,安氏可考慮和離保胎這話。
謝恒嘆氣,好人難做啊。
青弦擰眉,“怎么?默娘回去要與你和離了?挑唆談不上,我們只是說了些實話罷了,戚公子不妨想想,默娘為何要執(zhí)意和離,多從自身找找問題。”
戚淳:......
謝恒挑起嘴角,心里暗爽。
她便是聽不得有人如此詆毀,質(zhì)問謝恒。
青弦眸光幽冷,有問題,多從自己身上找找答案。
“若不是你們與她說了什么嗎,她怎會說此瘋話!”戚淳氣憤道。
青弦瞇起眸子,“你夫人要和離,你認(rèn)為她是說瘋話?”
“難道不是?”
戚淳理直氣壯,“我與默娘的感情一直很好,若非受你們教唆,她怎會這般大逆不道!”
女方要和離,傷及男方顏面,便是大逆不道。
青弦心中冷笑,這世道對女子,還真是不公啊!
“你問過你爹沒,戚家究竟做了什么虧心事,這么不能說?默娘和她腹中孩子,是替你們受災(zāi)。”
青弦直接懟人。
戚淳面色鐵青,“你胡說!你有證據(jù)嗎!若在此胡亂語,妖惑眾,我可去官府告你!”
“你去便是,看你那姐夫知府張大人,有沒有權(quán)利審我。”青弦沒在怕的。
不會好好說話的人,那便不必跟他好好說。
面對橫的,得比他更橫。
告官。
威脅誰呢。
比靠山,誰怕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