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淳苦笑,“和離書,我已經簽字按手印了,家譜上,也劃去了你的名字,我還給夫人準備了些盤纏,夫人帶在身上,以防萬一。”
安氏接過和離書,仔細看過,確定沒問題才說,“盤纏就不必了,戚家的錢,我一分都不會拿,往后,也不要再叫我夫人,戚淳,你好自為之。”
也沒有往后了......
往后應該就是不再見了。
安氏將眼中的淚珠憋了回去,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戚家。
戚淳突然蹲在地上,哭的生個孩子似的。
希望夫人能將孩子平安生下來。
安氏醒過來之前,大夫為她把過脈,連說幾個“奇了!”
安氏的胎,竟然奇跡般的保住了。
從戚淳將她的名字從家譜劃去開始,戚家的陰咒,就咒不到她了。
真好。
戚淳是又哭又笑。
最后他釋懷了,戚家的陰咒無法解除,往后余生,就擺爛吧,從現在開始,他要享樂到死。
橫豎要死。
橫豎沒有后人。
沒有羈絆,沒有牽絆,何樂不為。
戚母趕來時,已經來不及了,和離書安氏拿了,家譜之上,名字也劃去了。
只能悔恨的拍大腿。
三日后。
唐逆等人到了京城不遠的一個小鎮。
“今日就在這休息一晚,避免趕夜里,明日再入京。”唐逆找了家客棧,要了三間房。
謝恒夫妻倆,自然住一間。
他和明珠,一人一間。
要的都是上等房。
房間都是相鄰的。
就在隔壁左右。
有什么事,也好有個照應。
分好房間后,便各回各房。
唐逆進門時,明珠的聲音在他身后,“唐大人,明日就是最后的期限了,你若還不能給我個答復,我便不隨你們入京了。”
“為何?”唐逆頓步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