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已不是金貴的公主了。
自嘲過后,蕭落又面無表情的吩咐,“十五快到了,備好祭品,我要去看望母妃。”
“奴婢知道,公主放心。”
......
“白兄,你我當真有緣。”
夜,白二人,又在酒樓相遇。
白華勾唇,“夜兄,過來坐。”
夜池鶩不客氣的拼桌而坐。
“還沒問過夜兄,夜兄是哪里人士?看起來不像京城人,夜兄來京城,是做什么的?”白華一遍給他倒酒,一邊打探道。
夜池鶩看起來是個輕佻散漫,隨性又懶散的性子,他不以為意的笑笑,“說來不怕白兄笑話,夜某閑來無事,來京城找些樂子。”
白華隱隱聽出一股意味深長的意思,“只是來找樂子?”
“自然,夜某乃云州人士,家中有幾分薄產,所以就想來天子腳下,找樂子。”夜池鶩似笑非笑的說。
“原來如此。”白華笑了笑,“夜兄請。”
二人對飲。
夜池鶩看起來,倒也像個家中有幾分薄產的紈绔。
白華對他的警惕放松了幾分。
魔君會在意白華的試探嗎?
魔族太無聊了。
便想來京城找些不愉快的樂子。
他說的句句是實話。
攪亂京城風云,就是他的樂子。
白華此人,貪欲重,心思陰險,他就喜歡跟這種人打交道。
“白兄可知,老相爺的病,是何人醫好的?”三兩句后,夜池鶩便挑起話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