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落擰眉,然后也譏笑起來,“我盤算著嫁給誰,跟你有什么關系?我是不是朝三暮四,水性楊花,又礙著你什么事了?”
夜池鶩:......
“至于這身衣裳,你當我稀罕?”說著,她就要起身,將身上的薄如紗的月縷衣脫下來,還給他。
夜池鶩手比腦子快的抓住她的手,“受了本尊的恩惠和庇護,只是脫衣服,不夠吧?”
他話術調侃,挺無恥的。
他就是氣蕭落話里帶刺的態度,他救了她,她卻背刺他,恩將仇報的女人,態度還這么惡劣,敢不給他好臉色,甚至故意氣他!
尋常誰敢這么跟他說話。
腦袋瓜子都給她擰下來。
魔君也氣自己,沒把她腦袋擰下來!
“恩惠沒有,庇護,我沒讓你救我。”蕭落坦,“想讓我感激你,你還不夠。”
夜池鶩磨了磨牙,“你以為本尊真不敢殺你!”
蕭落笑了,眸光清亮的凝視著他,“魔君有什么不敢的,你不是不敢,你是不舍,魔君,你在吃醋?”
夜池鶩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他臉色俊朗而憋屈。
憋屈就說明她說對了啊。
可魔君嘴硬啊,“笑話!本尊從不食人族五味,不知吃醋是什么,本尊也不會吃醋。”
“那你是閑的,過問我嫁誰?”蕭落拆穿。
“你!”夜池鶩真要被這女人氣的心梗,他平復了一下心情,勾唇道,“本尊是不是沒告訴過你,穿上這件衣服,就如同打上了我魔族的標志,你還妄想能另嫁他人?”
蕭落低眉,看了看身上的衣裙,嘲弄道,“本公主不想著另嫁他人,難道想著嫁你?”
“本尊......”
也是可以的。
只是,不等他說完,蕭落便道,“我是人,你是魔,魔君可千萬不要妄想啊。”
“還有,你毀我一套茶具,記得賠。”
夜池鶩: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