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不知道何為禮法。
族親們又不吱聲了。
老相爺雖然退休了,但是為官數十載,威嚴還是在的。
文母適時打圓場,“文濤娶公主,那是文家的福分,圣旨已下,叔伯們如此反對,莫非是想讓我兒抗旨不成?”
“不,不不,嫂嫂誤會,我們沒有這意思......”
抗旨的罪名,誰敢承擔。
族親們連連擺手辯解。
“那你們什么意思?”文母說,“我不管你們從哪聽來的些閑碎語,但現在公主是我們家既定的兒媳婦,我便不允許有人編排她,叔伯們若是不喜,今后少來往便是。”
族親們心里咯噔一下,“嫂嫂,您這話就嚴重了,我們可沒有這意思啊。”
文母當過丞相夫人,她見過的人心,沒有一千,也有八百。
這些人什么個心眼子,她一清二楚。
既想擺譜,又想沾光,作用不大,屁話一堆。
族親們大概也是沒料到,文濤的父母會這么維護那公主。
他們當真一點都不介意七公主不能生育?
一個先帝的公主,說尊貴,是給皇室面子。
其實不過爾爾罷了。
又不是當今君上的公主。
有何尊貴的。
“抗旨是要殺頭的,你們讓我兒慎重,便有攛掇他抗旨之意,這份罪名,我們可擔當不起。”
文母輕哼,“再說是我兒娶親,又不是你們家兒子娶妻,我們老兩口都沒說話,你們那么激動做什么。”
這話翻譯過來,潛意思就是狗拿耗子,多管閑事!
族親們聽懂了。
他們面色難堪的閉口不。
見父母都支持自己,文濤心中的火氣往下壓了壓,他平心靜氣的說道,“這些流,叔伯們是從哪聽來的?”
公主的生育問題,他還是從皇后口中得知的。
他從未與人說過。
“就,就外面聽來的,這會兒估摸著外頭都傳遍了。”族親們怯生生的說。
文濤擰眉,傳遍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