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喜宴上的賓客都圍了過來,這些人,今日可能是看客,明日可能就會對主子口誅筆伐。
對方是太子,高楓自然不能在朝臣面前和他硬鋼,“卑職不敢。”
他不敢,可蕭宴敢。
“他說的,不對嗎?”
十九王爺語氣淡漠的凝視著太子,“喜宴上的酒水有問題,難道不該查?”
“皇叔,喜宴上的酒水大家都喝了,若有問題,怎么大家沒事,只徐公子出事了?”
太子猶疑道,“徐稷是在皇叔這里出事的,既無旁人來過,皇叔理應給徐家一個交代才是。”
朝臣們覺得太子所有理。
十九王爺是一人坐一桌,又遠離酒席。
徐公子過來十九王爺面前走一趟,突然就暴斃了。
雖有不尋常之處,但只有十九王爺在當場,他便是唯一的嫌疑人和目擊者,理應解釋一番。
“人死在太子府,交代理應太子給。”十九王爺?shù)恼f。
眾人只覺得,蕭宴未免太過淡然了些!
太冷漠了!
一條人命,在十九王爺眼里竟如此不足輕重嗎!
“皇叔當著群臣的面如此詭辯,這不太好吧,皇叔身份貴重,侄兒自是不敢緝拿皇叔的,還想請問皇叔,同徐稷都說了些什么,侄兒也好為皇叔理清嫌疑。”
“沒說什么。”蕭宴依舊不動如山。
“皇叔這是無話可說了?”
“對你,本王確實無話可說。”
太子磨了磨牙,等他奪了京畿營,看蕭宴還怎么猖狂!
皇叔,京畿營,就當是你給侄兒的新婚賀禮了。
太子嘴角上揚,眼睛里是志在必得。
“太醫(yī)何在,上來替徐家子診脈。”不妨,蕭宴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