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氏嚇得臉色慘白,爬上前嘭嘭磕頭:“都是臣妾管教無方,臣妾日后一定好好管教她,定不會再叫她這樣莽撞!求太后娘娘恕罪!”
太后聽著,沒有說話。
慕容黎倚著太后,把玩著太后手里的茶盞。
捏著杯蓋的手突然一松。
杯蓋捧了杯身,“罄”地一聲,驚地盧氏母女臉皮直抽。
她見了,無辜又開心地笑起來。
太后慈愛地刮了刮她的鼻子。
慕容黎指著慕容時音道:“太后,就是她在宮宴上勾引秦王,害我被人嘲笑。不過陛下金口玉,定了她為秦王的末等賤妾。”
末等!
賤妾!
無異于兩個耳光狠狠扇在了慕容時音的臉上,將她高傲的自尊踩碎在地上,恨得她心口如同被刀子戳一般的痛,可在絕對尊貴的太后面前,她也只能所有的囂張和恨意和血咽下去,咬牙應下羞辱。
“妾賤妾,給太后請安!”
太后睇著她,依然笑吟吟的:“如此粗鄙無禮,倒是委屈了熠兒。”
秦王知道太后是打自己的臉。
但他也知道她的話,在皇帝面前分量是很重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