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厭聽到她聲音,腳下快了些,等到了跟前就連忙扶著一蹦三臺階跳下來,滿眼亮晶晶的小姑娘。
“小心些,別摔了?!?
扶著人站穩(wěn),蕭厭就朝著水榭里道:“見過夫人?!?
“快過來坐。”
榮玥看到蕭厭牽著小姑娘進(jìn)來,雖詫異他們親近,可是見蕭厭入了水榭后就松開了手朝她恭敬行禮。
她也沒有多想,只十分高興:“剛才還跟棠寧說起你呢,沒想著你就過來了?!?
“說我什么?”蕭厭含笑坐在一旁。
榮玥溫聲道:“還不就是陸家那起子事情,這丫頭擔(dān)心你,這幾日總神思不屬的?!?
蕭厭側(cè)臉看向棠寧,見她眼巴兒地望著自己,大眼里全是關(guān)心,他眉眼松軟了幾分,之前在宮中的那絲凝重也隨之散去。
“陸家事已有定論,陛下不允深查,我只當(dāng)是白費(fèi)了些功夫,沒什么要緊。”
棠寧皺眉:“真要定案了?”
蕭厭點(diǎn)頭:“最遲三五日,刑部那邊就會給出結(jié)果。”
“陸肇一人扛了?”
蕭厭“嗯”了聲。
棠寧忍不住抿著嘴角:“陸崇遠(yuǎn)就分毫不受責(zé)難?”
“圣心如此?!笔拝捿p嘲了聲。
這一次,就連榮玥也是忍不住眉心輕蹙,只覺得這案子辦的兒戲。
連她一個局外人都看得出來漕糧的案子,單憑陸肇一人怎么可能干得下那么多事情,更何況陸肇是陸家子,就算真只是他一人所為,陸家也不可能全無罪責(zé),可陛下竟是饒了陸家。
“當(dāng)真是荒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