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他才松開安帝:
“陛下何必與定國公生氣,他奸詐狡猾您早就知曉,只不過奴才沒想到太子居然能夠全然不顧父子之情,竟是與定國公勾結(jié)想要這般坑害陛下。”
“若不是袁侍郎他們意外知曉,又碰上平山王起兵造反,等到南地出事之后才察覺此事,到時(shí)陛下......”
馮來滿是擔(dān)憂:“只是這么大的事情,怎么就沒人回稟陛下。”
安帝臉色陰沉至極,驀地就想起不中用的劉童恩。
他本就惱怒劉童恩幾次辦事不力,可念在他還算忠心才未曾想要做什么,可沒想到如今連蕭厭和太子這么明顯設(shè)局的事情他都沒有察覺,還要旁人無意提及才讓他知道。
他之前問過劉童恩,他明明說過他派人盯著蕭厭和太子的,這就是他所謂的監(jiān)視?!
無能的廢物!
安帝滿臉寒霜:“馮來。”
“陛下?”
“去傳劉童恩過來,讓虞延峰也在外候著,朕待會(huì)兒要召見他。”頓了頓,安帝又道:“你去將朕私庫的賬冊(cè)整理出來,等下一并交給朕。”
他要給戶部補(bǔ)窟窿,總得要有個(gè)由頭。
不管誰問,那銀子都是私庫出的,沒別的來源!
馮來目光微閃:“奴才這就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