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德江從不覺得為權勢算計有什么不對的,可那也要看時間,這種時候還做這般小動作,實在讓人不齒。
曹德江說道:“錢尚書說的是,壽康宮宴請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,的確該小心為上。”
蕭厭冷聲開口:“我會讓人盯著壽康宮,封棠寧長公主的事希望他們只是臨時起意,棠寧拒絕后他們就能消停些,如果明日他們真敢做什么,就休怪我對他們不客氣。”
他顧全百姓,顧念將士生死,不愿以動搖江山戰事燎原、殃及民生為代價,來得到他想要的東西,可這不代表他就真的會任由安帝他們胡來,對他們束手以斃。
說到底,蕭厭并非圣人。
安帝他們若真敢越線,就別怪他不客氣。
曹德江和錢寶坤都是聽出蕭厭話中殺意,但二人誰都沒有勸說。
曹德江只說道:“施長安隨蕭家父子南下,聽聞已取得文信侯他們信任?”
蕭厭點頭:“以施先生的本事,文信侯不會棄之不用,而且姑父和大哥也已經進了中軍,尹老將軍不僅未曾為難,還允他們帶兵頗為重用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曹德江松了口氣,之前蕭厭將虎符交出去時他還有些擔心。
他從不懷疑文信侯和尹老將軍的為人,但這二人對蕭厭表現的太過冷淡,文信侯便也罷了,尹老將軍卻是皇室老臣,輕易絕不會背棄安帝。
蕭厭身份未明之前,那虎符交給他們,他們若是轉投安帝的話蕭厭就等于是將自己送入危險之地,可當時蕭厭還是毫不猶豫地給了,且未曾要求半點回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