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來慶更苦了:“我跟阿月相識這么久,早就對她起了心思,我甚至還私下里還攔了她跟齊家的婚事,又怎么可能沒嘗試跟她表露心跡。”
他對錢綺月從未掩飾,該曖昧的曖昧了,該示好的示好了,凡是錢綺月說過的話提過的東西,他沒有一樣不放在心上。
他處處照顧,時時親近,好幾次豁出命去護著錢綺月,甚至幫著錢家說話。
他對錢綺月早就過了尋常男女該有的界限,就只差將一個男子對一個女子的喜歡直接寫在臉上了。
可關鍵錢綺月她不開竅啊!
那小孔雀就跟那紋絲無縫的葫蘆似的,甭管你說什么做什么,都能一股腦的接下然后滿是親近的叫你一聲“大兄弟”。
傅來慶想起自己這段時間經歷,就差直接抹兩把辛酸淚。
“郡主應該也察覺我對她的心意,舅爺爺和齊澄他們也都看了出來,就連錢家大哥之前都曾找我說過此事,可是阿月這個正主一直不開竅。”
“我前些時日沒忍住跟她表露了心意,可是郡主知道她是怎么回我的嗎?她說她也喜歡我這個好兄弟!”
傅來慶說著說著就語憤憤有些咬牙切齒。
棠寧一臉沉默。
她的確早就看出傅來慶的心思,若不是心儀錢綺月,當初宮變時傅來慶不會豁出命去護著錢綺月,也不會明知道傅家不該摻和此事,卻依舊義無反顧站在錢家和阿兄這邊。
只是她沒想到自家阿月姊姊是個鋼鐵之心,油鹽不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