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麓也嘆息:“伯母,我……”
“你放心,這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。”
陸母很快把電話掛了,不給她解釋的機會,池麓撥打回去結果占線,她撥了幾次,依舊是占線,她沒辦法,只能對著手機無奈。
池麓再見到陸洲是半個月后,她已經在客棧住了半個多月,江棠到后面不太愿意跟著她,就走了,準確說是回隊里了。
陸洲回到客棧,見到她第一句話便是:“病都好了嗎?”
他還記得她生病這事。
池麓說:“已經好了,多謝關心。”
他的眉眼很深,五官硬朗分明,嘴角勾了一個弧度:“有件事得跟你說明,我前段時間出任務,沒來得及跟你說一聲。”
“沒關系,這是你的工作。”池麓很平靜,覺得她都來了半個月了,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,他剛好回來。
她走了下神,陸洲看在眼里,總覺得她心事重重,而且也沒有表現很熱切,似乎對他們倆的婚事并不關心。
他把這事歸咎于她其實是個慢熱的性格,所以不上心。
陸洲欲又止,池麓就問他:“還有其他事嗎?”
陸洲笑了聲:“這話我想問你,池麓,我覺得你有事想和我說。”
池麓也不慌,慢悠悠說:“我想了很久,的確有件事想跟你說一下。”
“你說。”
客棧的旅行團從外面回來,三三兩兩走在一起,他們的導游拿著麥在說話,喇叭的聲音很大,打斷他們的注意。
池麓回過神來,慢條斯理說:“我想和你解除這門婚事。”
陸洲面無表情,好半晌沒說話。
池麓心里發虛,舔了下干澀的嘴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