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還是江棠說:“陸洲,你別生氣,你跟池小姐氣什么,她一個女孩子,大老遠從墉城來這里,她也不容易,我去和她說一下。”
陸洲蹙眉:“很閑嗎?都滾回去做你們該做的事。”
江棠:“陸洲,我不是你的手下,我不聽你的。”
“誰也別管這事。”陸洲的聲音帶著幾分警告。
江棠臉色一僵,說:“你讓池小姐一個女孩子走,這里可沒有客車可以讓她回客棧……”
陸洲也不理會,拔腿就走。
江陽等他走遠了,說:“怎么辦,要是池小姐跟九哥說了這事……”
江棠:“那就別讓他們有機會見面。”
……
池麓就算在國外一個人生活的時候,也沒這樣被人平白無故欺負,尤其當眾被陸洲兇,她來北嶼又不是來這找罪受,她明明什么都沒有做。
而那個江棠,她明明說是陸洲找她,到了地后,又說是她借用陸洲名義。
而陸洲二話不說,不分青紅皂白就兇她,她心里委屈,自尊心極強,絕對不受這種氣。
她要走,絕對不賴在他這。
池麓到崗哨亭問路,有沒有車可以回烏客小鎮的客棧。
崗哨亭的值班哨兵說:“這里沒有客車可以去烏客,你要坐客車,得步行半個小時到最近的車站,車站有客車可以到烏客。”
北嶼疆域遼闊,鎮與鎮的距離很遠。
四十分鐘左右,池麓真的就走到了車站,車站破舊,人聲鼎沸,她到售票柜臺買了一張車票,站在候車區等車。
客車到點,池麓排隊上了車,坐在靠近車窗的地方,她看著車窗外的風景發呆,隨著車子的啟動,她忽然聽到身后不遠處的車站傳來轟鳴的爆炸聲。
她嚇了一跳,回頭看到車站濃煙滾滾,人群驚慌失措瘋狂往外跑,一瞬間恍如人間煉獄,有小孩的哭聲,有慘叫聲,此起彼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