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陸洲的工作就是隨時隨地處于這種危險境地里,他的工作職責就是這樣。
這一天的行程池麓還是暈車,即便吃了暈車藥,或多或少始終有些不舒服,一句話都沒說過。
半路下車休息找地方吃飯的時候,小十偷偷靠近陸洲,小聲說:“九哥,我覺得池小姐好像被嚇到了。”
陸洲說:“不是暈車嗎?”
“不是吧,你沒感覺到嗎?”
“感覺到什么?”
小十一副活該你單身的眼神,又嘆了口氣,說:“九哥,有沒有人說過你活該是單身狗。”
陸洲呵了聲:“皮癢了?”
小十及時閉嘴。
陸洲拿了根煙抽,不經意間放慢了腳步,余光瞥到身后慢慢走過來的池麓,她的確很難受,臉色煞白煞白的,下一秒就要暈過去似的。
他沒想到池麓體能這么弱的,從來北嶼那天就一直生病,大病小病,這會還暈車。
他問小十,說:“我當初叫你去機場接她,她也暈車?”
“好像是,池小姐皮膚太白了,我以為墉城的姑娘皮膚都那么白,這會反應過來好像是不舒服臉才那么白……”
陸洲眼神銳利刮他一眼。
小十立刻摸后腦勺嘿嘿傻笑。
找到一家吃飯的地,陸洲跟老板要了一碗疙瘩湯,端到了池麓面前,說:“慢慢吃,中午太陽曬,在這休息兩個小時再出發。”
小十心領神會,嘴上附和:“好的好的九哥,我剛好想上洗手間,阿松里吃完飯跟我去上洗手間。”
阿松里:“……”為什么吃完飯就要上洗手間?
池麓吃飯斯文,因為肚子不舒服,吃飯速度慢了很多,即便是湯湯水水的,她動作也慢。
陸洲也放慢了吃飯速度,像是在配合她。
經過昨天的教訓,池麓吃不下也要吃一大半,怕被陸洲教育浪費食物,她很勉強在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