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洲沉默聽著,他沒想到,池麓是十三歲就被送出國。
賀川語氣猶豫,沒聽到陸洲說什么,他開始解釋說:“我覺得可能也不是我們想的那樣,也有可能是賀承單相思之類的,而且池麓不是從小就跟你有婚約嗎,池家應(yīng)該是不會(huì)同意她跟其他人交往之類的?!?
賀川說到最后面聲音越來越小,沒什么底氣,因?yàn)殛懼藜幢阒雷约河谢槭略谏?,大學(xué)的時(shí)候還是談過女朋友。
他跟陸洲是同年,從小到大都是一個(gè)學(xué)校的,對(duì)陸洲的事情還是很了解的。
陸洲意味不明笑了聲,說:“得,我知道了?!?
陸洲輕描淡寫問:“怎么她那會(huì)十三歲,池家就把她送出國,池家就她一個(gè)女兒,這么狠?”
賀川說:“倒也不是狠,跟池老爺子的教育理念有關(guān),池麓父親也是這樣過來的,即便她是女生也跑不掉?!?
“你跟她很熟?”
“……也不是啊,不是你向我打聽她嗎。”
陸洲:“好了,我知道了。”
賀川:“對(duì)了,賀承這事……”
“剩下的事你不用管了,我心里有數(shù),也不用跟賀承說什么。”
賀川:“我知道了,那先這樣了,有什么事你再找我?!?
“嗯,掛了?!?
陸洲掛斷電話,終于回頭看了一眼江棠,低聲問:“你還有事?”
江棠看著他的側(cè)臉,燈光昏暗,月光慘淡照在他身上,她的視線沒有挪開一刻,貪婪的看著他。
可她的眼神無論如何再熾熱,再濃烈,也得不到他的回應(yīng)。
他剛才也說了,給不了她任何回應(yīng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