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麓:“走路算鍛煉嗎?”
陸洲勾唇笑:“你不如不說。”
“是你問我的。”
“那你覺得呢?慢走快走?”
池麓又咳了下,捂著嘴,眼淚都咳出來。
陸洲立刻拿了一瓶礦泉水遞給她:“以后不要輕易來高原地區,要是想來,把身體搞好了再來。”
池麓又問他:“我來還不是因為你。”
“哦,是想跟我解除婚約吧。”
又提到這個話題,是在所難免的。
池麓也不否認:“嗯。”
陸洲梗了一口氣在喉嚨,說:“這事不是我說解除就解除,我之前也跟家里那邊說了,他們說這是我爺爺和你爺爺訂下來的約定,無論什么理由原因都不能解除。”
“為什么?”
“你可以回家問你爺爺。”
“你不能說嗎?”
“我說你會信嗎?”陸洲臉色不太友善,“你剛剛不也擔心,所以開了導航。”
池麓張了張嘴想解釋,最后什么也說不出來。
算了,反正她也要走了。
陸洲心情也不好,尤其她還不解釋,一心一意要走,好像他虐待她了一樣,事實上他什么都沒做,只是不過的確,她這會在這里也不安全,他沒辦法時時刻刻顧著她,最近事情多,待在這里也不安全,她回墉城對她的安全有保障。
想是這樣想,可陸洲心里不爽,他長得又不差勁,有身材有臉,為什么池麓就是看不上?
難道是真喜歡賀承那種?
想到賀承,陸洲就想起池麓睡著了做夢也要叫他名字,所以到底是有什么關系?陸洲越想臉色越黑沉,他面無表情的時候很嚴肅,底下的人也怕他不茍笑的時候。
池麓也怕,怎么會不怕,她又沒接觸過陸洲這種男人,搞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她干脆閉嘴,不說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