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麓再回旅店,帶了一個個子高大的男人回來,經過前臺的時候,老板忍不住多看了一眼,眼神古怪,充滿好奇和驚嘆。
池麓有些不自在,連忙回房間,陸洲也跟了上樓。
進了房間,池麓最后掙扎說:“這事還有沒有商量的余地?”
陸洲說:“沒有。”
池麓嘆氣,認命了似的。
陸洲說:“過幾天我爸過來,沒辦法,你這會走了,你爺爺和我家那位疑心病重,多少會怪我沒照顧好你,你就委屈點,先幫我應付應付。”
他說是讓她委屈委屈,還真是讓她委屈。
池麓無語,甚至有些氣惱,不想理他。
她的把柄又被他拿捏得死死的。
陸洲也是剛剛來的路上接到了他父親電話,搞這突然襲擊,不就是想看他們倆之間處的怎么樣。
池麓唉了一聲,把箱子收起來,然后進浴室洗了把臉,看著鏡子里臉又紅又腫的,她忍著想撓的沖動,只能用清水洗臉。
陸洲在浴室門口等了一會兒,叫她:“池麓,你再不出來我撞門進去了。”
“好了好了,馬上。”
陸洲拿過她箱子就先出門,池麓后面出來的拿了房卡去退房,老板又看她幾眼,那眼神欲又止的,池麓假裝沒看見。
陸洲開車的時候,池麓問他:“叔叔要來多久?”
“也就幾天,他工作也忙,最多三四天就走,到時候你要走,我再送你。”
池麓:“……”她忍不住攢緊了拳頭。
她氣鼓鼓的,不相信他的話了。
陸洲瞥到她膝蓋上的手握緊了,扯了下嘴角,說:“我昨天說送你也送了,是天氣不好航司取消了航班,這不是我的問題,你別記恨我。”
池麓更氣了,忍不住說:“可我覺得就是你的問題。”
“你這叫推卸責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