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川這會在家,聽到樓下動靜就下樓了,看到賀承癱在沙發上不省人事,就問了句:“媽呢?”
“不知道。”賀承沒徹底昏睡過去,不耐煩回了句。
賀川倒是不怕賀承,走過去,踢了踢他伸出來的腳,說:“把腿收回去,擋道了。”
賀承煩躁吼他:“你不會從另一邊走嗎?”
賀川看著他冷笑:“怎么,又喝酒了,又要耍酒瘋了?你當著我的面兇個什么勁,你以為我是咱媽會哄著你?”
賀承對賀川有些怵,從小兩兄弟不合就打架,打到大的,賀川大他好幾歲,個子和體能都比他強,他不是對手,在這個家,他多少是不敢跟賀川叫板,于是這會被警告了,老老實實把腳縮回去。
賀川拿水杯倒了杯水,說:“又去哪里鬼混了,一身臭味,別躺在這,回房間躺去。”
賀承忽然坐起來,抬頭盯著他看,問了句:“你和陸洲關系很好?”
賀川狐疑道:“有事?”
“有。”賀承說。
“我和他關系好,你不知道?”
賀承一臉陰霾,自然是知道的,所以才更煩躁,他一直都知道池麓是有婚約在身的,但不知道那個人是陸洲,也是幾年前一個暑假,他回家來聽長輩聊天的時候提起這件事。
賀承抓頭發,問:“陸洲以前有沒有談過女朋友?”
“你關心這個干嗎?”
“不說算了。”
賀川了然一笑:“賀承,別以為我猜不到你在想什么,我跟你說,陸洲是我朋友,池麓是我朋友的未婚妻,我不會讓我親弟弟破壞我朋友的感情,他們倆是兩家長輩親自敲定的婚事,我不想你搞個男小三做,給我們家丟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