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麓沒說話,因為這跟她沒關系,陸洲只是帶了她過來,卻沒打算讓她摻和其中。
陸洲走到賀承的那輛車前,他不用敲車窗,在駕駛座的賀承搖下車窗,看著他,賀承看到他,忽然咧嘴笑,說:“陸洲哥,又見面了。”
陸洲也笑,痞里痞氣的,說:“是啊,又見面了。”
“真巧,陸洲哥。”
陸洲也不深究他這句真巧夾雜了幾層意思,直截了當說:“今晚如你所愿,我跟你賭,我贏了你別騷擾她。”
賀承說:“你怎么不說那你輸了呢?”
“我不會輸。”
“凡事無絕對,陸洲,我不是以前的賀承了,我既然敢跟賀川說跟你比賽,我就不會輸。”
陸洲說知道,又笑:“是,你在國外那幾年奮力學車,是挺勤奮的,但是賀承,有些事不是努力了就能贏,我玩車的時候,你還在念初中。”
陸洲這會的確挺張揚的,他本來性格就這樣,尤其上大學那會,愛玩也會玩,從來不約束自己,到后來才慢慢收斂,沉寂下來。
他雖然很多年沒碰過賽車,但對這玩意絲毫不陌生,他很喜歡玩,也有天賦,當初也參加過賽車競技類的比賽,拿過獎,后來畢業去了北嶼,也就沒玩了。
賀承也喜歡車,在國外那幾年進了一個賽車俱樂部,在里面拜了一個師傅,跟著那師傅學賽車。
國外的賽車競技比國內多得多,賀承大大小小也參加過不少了,也獲過獎,這對他來說也是小意思,很有自信能夠贏過陸洲。
前段時間,賀川把他關起來,不讓他走,他猜到是因為池麓的原因,就跟賀川攤牌了,賀川當時說他不自量力,他就提出跟陸洲比一次。
賀川覺得他太狂妄了,真的被家里頭寵壞了,他懶得管了,而陸洲那邊知道了賀承提出的比賽,陸洲就同意了,答應來比。
賀承就是要比,他還年輕,有的是斗志。
陸洲也不跟他廢話,拍了拍車頂,說:“行,祝你好運。”
賀承非常厭惡他這副云淡風輕的姿態,就跟當年一模一樣,他記得,一直都記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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