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跟陸洲熟,賀承故意這樣說,想讓他告訴陸洲,不管效果如何,起碼能惡心人,能讓陸洲心里種下懷疑的種子。
賀川懶懶掃他一眼,沒說話。
“我走了。”賀承說。
賀川沒攔著,讓開了路。
賀承提著行李走到樓梯口,沒回頭,忽然陰陽怪氣說:“你跟陸回走的挺近的。”
賀川面不改色,沒理會。
賀承走是走了,又留了一個爛攤子要賀川收拾。
隔天早上,賀煒要出門釣魚,被賀川攔住,他收拾魚竿,問他:“賀承又出什么事了?”
賀夫人坐在旁邊一不發(fā),肉眼可見的傷心難過。
賀川說:“賀承簽了一家娛樂公司,做模特去了。”
賀煒沒生氣,只是冷冷哼了一聲,賀夫人眼皮直跳,慌忙看了過來,正要幫賀承說話,被賀川打斷。
“我跟他說了,不會讓他拿賀家說事,他那家公司會調(diào)查他的背景,我做了手腳,別人查不到。”要是賀承自己說,那又不同了。
賀煒面色冷青,看著賀夫人,說:“你教的好兒子,從小被你寵壞了。”
賀夫人不敢反駁,的確,賀承是她寵壞了,從小便是打不得、罵不得,他要什么,就給什么。
賀川是賀家老爺子帶大的,身上沒那些臭毛病,不過也有缺點就是了。
碼完賀夫人,賀煒拍了拍賀川肩膀,“還是你讓我省心,這些事都交給你處理,以后賀家都是你的。”
最后一句的分量可想而知,就連賀夫人都多看了一眼賀川。
賀川笑了笑,卻不走心。
賀煒想起什么,又說:“你年紀(jì)也差不多了,是時候處理自己的事了,要是有看上的姑娘,各方面條件過得去,就定下來。”
賀川敷衍了句:“恩,知道了。”
“還有,賀承那邊也盯著點,娛樂圈水深著,別讓他又搞出什么幺蛾子。”
“恩,我明白。”
……
池麓請假了,在家休息一天,不愿意回公司看瀟涵的嘴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