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生還說:“病人后腦受到劇烈撞擊,經過檢查是腦震蕩,具體治療方案我們還要回去阻止開會討論,而且我們醫院醫療設備其實不是特別先進,如果家屬有條件,等病人情況穩定,可以轉到一線城市的醫院診治。”
陸父也明白,不過好歹是松了口氣。
陸洲被轉入了重癥監護室,身上插著各種管子,他人還沒醒,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醒,身上裸露的皮膚都有傷,臉上也是。
陸夫人打來電話,連忙詢問陸洲情況,陸父就走到一邊接電話,安慰她說:“人找到了,已經搶救過來了,剛轉入重癥病房。”
“還好,搶救過來就好,我可憐的兒子,我就說嘛,當初就不該同意他跑去北嶼,好說歹說,就是不聽勸。”
“好了好了,什么時候了說這些有什么意義。”
“什么沒意義,都是你的錯,好端端非得讓他走你老路,我每天都在提心吊膽,就怕他有事,沒想到,還是來了。”陸父沒和陸夫人爭吵,耐著性子安撫她情緒,又問起了家里情況。
陸夫人擦了擦眼淚,說:“陸回也病了,哭的嗓子都啞了,這會剛睡著。”
“怎么這么嚴重?”
“她嗓子以前就做過手術,這會情緒激動,哭的太多了,醫生說嗓子發炎了,開了消炎藥,還說要是吃了藥也不見好,那得輸液。”
陸夫人說著就嘆氣,倍感無力。
好在陸洲撿回一條命,她已經不敢奢求其他了。
“要不是要照顧回回,我也跟你去北嶼,我的兒子現在躺在重癥病房,我什么也做不了,很無力。”
陸父又安慰了幾句,而后說:“不要太傷心,我不在,你照顧好陸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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