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為我?”
“恩?!彼纱喑姓J了,扭扭捏捏也不像話,被他看穿心思更窘迫。
陸洲又朝她招了招手:“過來,站那么遠,有這么怕我?”
池麓搖頭,走近了幾步。
陸洲這會有心無力,即便真想做什么,也做不了。
陸洲問她:“肚子還疼嗎?”
“不疼了?!币簿蛣倎砟菐滋焯鄱?,疼過就好了,只是這次疼的比之前幾次都要厲害,可能是最近沒注意休息,飲食也不規律導致的。
陸洲側面問過護士,他昏迷這段時間,池麓每天都待多久,他要是問池麓,大概率是不會跟他說的。
護士把情況說明后,還說了句:“有幾次,我看到她都要哭了,是真的很擔心你?!?
要不是真擔心,也不會一天到晚恨不得天天守著不走。
陸洲想到這里,嘴角忍不住笑,說她:“我那天醒來,明明躲在病房門口偷看,為什么不進來?”
池麓詫異:“你看到我了?”
“沒看到你,會知道你躲在門口?”
池麓又是一愣:“那么多人在,我以為你不會發現我?!?
陸洲笑笑沒說話。
她躲在病房門口不敢進來,他怎么會發現不了,只要有心,就能發現。
……
陸洲跟孟參長通過電話,說了自己已經醒了,又跟孟參長聊了很久,護士拿來藥提醒他吃藥了,這才掛斷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