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洲,你放心,這是我的問題,到時候可以推到我身上,他們不會怪你什么,是我的責(zé)任。”
她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,陸洲還能說什么,怕他有心理壓力,特地把責(zé)任攬了過去,陸洲眼神都沉了,望著她好半晌,突然笑出來,說:“池麓,我還沒說話,你就這么擔(dān)心我會不要你?”
池麓:“……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又不說話。
“不是你的錯,別凈往身上攬,我不會討厭你,甚至惡心你,結(jié)婚是認真的,想要你,也是認真的。”
她說完賀承做過的事,陸洲更多是內(nèi)疚,如果當(dāng)初他但凡收點心,去了解她,認識她,大概率不會出現(xiàn)這種情況。
但是現(xiàn)在說什么都沒用。
池麓也不知道做什么反應(yīng),愣在那,說:“可是……”
“沒有什么可是。”
池麓坐在他旁邊,抬頭看他的眼睛,“你不會后悔?”
“不會。”
她終于妥協(xié):“那試試吧。”
……
賀承讓阿晝訂的花送到了病房,陸洲收到的,池麓已經(jīng)回家休息了,陸洲打開名片一看,落款是賀承兩個字,臉徹底黑掉了。
看來賀承是來過醫(yī)院,也知道他昏迷的事。
之前看在賀承是賀川弟弟份上,他才沒有計較賀承把池麓拐走的事,這會趁他昏迷,還再來騷擾挑釁,倒真是不要臉,怪不得能做出偷拍池麓的事。
池麓回到家,認認真真洗了澡,站在鏡子前看了挺久,看到了臉上止不住的笑容,心情也好,好像和他確認關(guān)系,比想象中還要開心。
就連吃飯的時候,池母都發(fā)覺了她的不對勁,興高采烈的,問她怎么了。
池麓連忙說:“沒有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