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麓說出來,是真在意了,要不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提江棠。
陸洲再遲鈍都明白她的意思了,說:“以前沒什么,以后也不會有,我不是那種男人?!?
他不屑亂搞男女關系,更不需要在這種事情上證明自己,那些品行低劣的男人結婚還出去玩,那是骨子都壞透了,道德底線全無,這種男人都不算是男人。
池麓的確是相信他的,就是想起之前被江棠為難的事,有小小的記仇,不過這也正常,反正她跟江棠以后要是有機會見面,是絕對沒辦法心平靜和做在一起喝杯茶聊聊天了。
她是不能以正常態度對待江棠的。
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動物,尤其在感情上,眼里是容不了沙子的。
池麓沒談過戀愛,以前沒體會過,這會是實打實體會到喜歡一個人的患得患失了。
陸洲在醫院住不下去了,能下地了,就問醫生可以出院了沒,醫生當然是讓他多休息一段時間,先不著急出院。
陸洲堅持出院,他還有事情要做,不能一直在醫院躺著。
醫生也是站在自己的角度為他著想,說:“你身體還沒有徹底恢復,這會出院要是又出什么事,可能會加重病情,尤其你是做……”
“要是出什么事,我自己負責。”
陸洲也明白醫生的立場,也沒難為,自己換了衣服就走了。
陸洲回家了,陸夫人看到他回家,火急火燎說:“你怎么就出院了,你身上的傷不是還沒好嗎?”
“沒事了,剩下的都是皮外傷,我回來拿東西?!?
陸夫人問了句:“拿什么東西?”
“戶口本?!?
陸夫人是沒想到,陸洲回來拿戶口本的,再三詢問:“你拿戶口本做什么?為什么要拿,你出院回家就為了拿戶口本?”
倒是陸洲很淡定,說:“去領證,和池麓?!?
陸夫人傻了,連忙說:“有你這么辦事的?提前選了日子?這就領證了?”說是這樣說,還是告訴了他戶口本在哪里。
領證意味著什么,意味著池麓馬上就要嫁到陸家來的。
陸洲速度也快,辦事效率極高,回家里拿了戶口本,帶上了禮品,就去了池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