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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是陸洲下廚做飯,池麓在旁邊打下手,幫忙遞調回料,或者洗菜。
陸洲做的都是家常菜,提前問過她有沒有不吃的食物,她說不吃海鮮還有土豆,其他都可以接受。
她是容易過敏的體質,也對海鮮過敏。
陸洲低聲笑了笑,半開玩笑說:“還好你對我不過敏。”
這就是句開玩笑的話。
池麓不太好意思看他,默默轉過身去。
吃完飯,又沒什么要緊的事做,陸洲把碗洗了,洗完后走出來,問她:“去樓下小區走走?”
這會天氣好,晚上有風,挺涼快的。
池麓沒拒絕,要是一直待在房間里,沒什么事做,也很尷尬。
陸洲順便把廚房的垃圾丟了。
在小區樓下走了一圈回來,才過了四十幾分鐘。
池麓看了眼時間,才九點半不到,這個點,還很早。
陸洲倒了杯水給她,說:“要開會電視嗎,還是去洗澡?”
池麓說:“看電視吧?!币墙裢碚嬖谶@留宿,她沒換洗的衣服,就有點尷尬。
陸洲意味深長笑笑,開了電視,坐在沙發上,問她:“看下午的電影嗎?”
她下午睡著了,沒看完呢。
雖然她也不是很喜歡看電影。
不過這會,都答應留下來了,沒有其他事情轉移注意,也只能看電影了。
看著看著,陸洲突然問:“很害怕?”
池麓就坐在他邊上,抱著抱枕,回頭看他,“什么?”
“很害怕?”他又問一遍。
池麓沒搖頭沒點頭,說:“一點吧?!?
他又扯嘴角笑,捏了捏她下巴,“我沒這么可怕,身體抖成這樣?”
池麓咬唇,無聲凝視他,那雙眼睛,濕漉漉的,跟森林里走失的小鹿一模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