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抓了魚頭還不消停,非要趕盡殺絕,陸洲,我原本看你是條漢子,也不想找你麻煩,誰知道你非要逮著我咬,別怪我了,跟你來的那些個人這會可沒有你這么幸運?!奔景着乃?,嘲諷道,“你等著,老子遲早把魚頭的賬一點一點跟你算清楚?!?
……
陸洲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,按照季白的意思,因為有人交代過,不讓他出事,而他的隊友可沒那么幸運了。
其他人到底什么情況,季白賣關子,神秘笑笑說:“想知道?我偏偏你告訴你?!?
接下來的幾天,有人送水給他喝,但絕對不給他吃一點東西,這樣慢慢消耗他的體力,即便他體格再好,也扛不住不進食,只喝水的折磨。
而且地下室潮濕,又冷,待久了,人的精神和身體都會出問題。
不過對陸洲來說這還好,他還能堅持,以前高難度訓練又不是沒有過,而且孟參長那邊聯系不上他們肯定會有所行動。
他在等一個機會。
……
江棠連夜過來,真的季白早就等久了。
“你這么才來,再晚點我可不能保證那個男人還能活著給你?!?
江棠臉色一變:“他怎么樣了?”
“喲,這么擔心?”
江棠穩了穩,說:“我說過的,我要他沒事,你也答應我的,不然我是不會幫你。”
“我知道啊,所以我說了,你再晚點就不能保證了,現在沒事,你可以去看看。”
季白帶她去見了陸洲,他低著頭,雙手雙腳都被綁在墻壁上,周圍的環境肉眼可見的糟糕,江棠也嚇了一跳,連忙上去探陸洲的鼻息。
還好,還有氣。
只是昏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