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知道,池麓坐在沙發上睡著了,身上蓋了一層薄薄的毯子,還好屋里有暖氣,不然,她肯定生病。
陸洲扯著嘴角無奈笑,放下鑰匙,脫了外套,上前把她抱起來,她皺了下眉,他輕聲哄了句:“咱回房間睡覺。”
池麓半夢半醒,感覺有點涼,下意識往他懷里鉆,貼著他溫熱的胸膛,蹭了蹭,清醒了些,手指抓著他腰上的毛衣,聲音沙啞,說:“你吃飯了嗎?”
“吃了,別擔心。”
正常詢問,不至于囚禁人身自由不給他飯吃。
也沒那么變態。
他也不是犯人。
到房間,陸洲把她放床上,開了暖氣,他脫了毛衣,也跟著躺進被窩里。
池麓瞇著眼睛打量他,摸他下巴,似乎在確認他回來了,不是她做夢。
陸洲被她摸得心猿意馬,又忍著不碰她,啞聲說:“很晚了,快睡覺,我陪你睡。”
池麓又閉上眼睛,迷糊問他:“明天還要去嗎?”
“恩,要。”短期內是走不掉了。
“好麻煩,你有不是壞人,為什么要這樣對你……”
“這是程序,得走的,沒事,這事我會處理好,你不要擔心,下次困了就回房間睡覺,不準在客廳睡了,發燒感冒有你受的。”
池麓嘟囔了句,皺眉,不高興他這樣兇自己。
她是無意識的,朝他撒嬌。
“不要兇我,我會怕的……”
陸洲心都跟著軟了,所有陰暗的情緒被她的溫暖驅散,他不克制自己,低頭就吻住她的唇。
白天被那些人沒完沒了的問,一個問題,反反復復拿來問,他快煩死了,這幫人,永遠都是高高在上,不知道他們一線的情況,出了事,就只會拿那套審問犯罪的人的法子整他。
還好他沒做錯什么,可以問心無愧,就是小黑屋關久了,情緒煩躁。
池麓喘不過氣了,睜開眼看到眼前的人,他閉著眼,很認真很認真,眉眼迷人,她不知不覺也被卷入,要生要死都不能,只能牢牢抓住他,抱著他。
陸洲一旦瘋起來也是控制不住的。
他雖然清瘦了不少,身體底子還是好的,對付她是綽綽有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