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彎腰跪在他身前,不顧自己這幅羞恥的姿勢給他穿鞋子,還好酒店的房間都鋪了一層地毯,她光著膝蓋跪在上面沒那么難受。
賀承居高臨下俯視她,笑了笑:“你真像條狗,我說東你不敢往西,老實的讓人只想蹂躪。”
要不是缺錢,她需要這份工作,怎么會受他欺負。
阿晝頭垂的更低了,不敢看他。
“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,恨我,怨我,是不是覺得我是個變態?”
“沒有的,承哥,我沒有這樣想。”阿晝猛地抬起頭,泫然欲泣,已經到了懸崖峭壁邊緣。
賀承眼里閃過厭惡:“得了,別把我當傻子,你臉上可都寫滿了不情愿。只是你像條狗躺在我chuang上時候,不是很配合嗎?別又當又立,吃我的用我的,別想著跟我對著干。”
阿晝小聲解釋:“我沒有,承哥,你相信我,我不是那種人。”
“你是不是哪一種人跟我沒關系,只要你乖,老老實實聽我的話,不老實也沒關系,你要是想你那些小視頻流傳出去,大可搞事情。”
阿晝明白了什么,連忙擦眼淚,說:“承哥,我肯定是乖乖聽你的話的,雅姐要我盯著你,我也沒有出賣你,我沒跟雅姐說你的事,該說的不該說的,我都明白。”
賀承來了興致:“譚雅卓又找你了?”
阿晝輕輕點頭,“找過,咱們的劇上了星,在電視臺里播,有了一定熱度,雅姐怕你火了開始飄,讓我多注意你,隨時跟她報告。”
“之前你怎么不說?”
“我害怕……我也沒敢說,雅姐對我很好,是她幫我找工作,我怕……”
“阿晝,獨善其身可不是什么好辦法,你要么做我的人,要么回她那去,你自己想想。”
“我肯定是承哥的人,承哥,我聽你的話,什么都聽,你讓我做什么就做什么。”阿晝抱著他的褲腿,怕眼淚蹭到他的褲子,又松開手,不敢碰他。
賀承很滿意,點點頭,說:“懂事,是個好女孩,今晚你好好休息,譚雅卓找來,你知道怎么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