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男人,多她一個女生,不太放得開,有些話題也不好聊。
陸洲要走了,孟參長不舍得也要遵從上級的命令。
“時間過的真快,這一眨眼六七年就過去了。”孟參長喝了幾杯,面紅耳赤,一邊抽煙一邊感慨。
邊上的幾個zhanyou也忍不住情緒,都很不舍得,在一起作戰這么多年,不管哪一個走,都是不舍得。
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,該走的人,遲早都會走。
今天是他,明天是你,后天就會是別人。
陸洲倒是沒什么反應,他比較平靜,不過沒喝酒,一直很清醒,他跟孟參長說了幾句話,意思也就是讓他注意身體,少抽煙,多關心關心他兒子。
孟參長給了他一拳頭,說:“你一個剛結婚的教育我多關心關心兒子?沒大沒小,欠收拾!”
陸洲咧嘴笑,沒回嘴。
“我那兒子我還不知道,人小鬼大,是不是他跟你告我狀了,前幾天他媽還在說他跟爺爺奶奶告狀,跟你一樣,欠收拾。”
陸洲還是笑,沉默抽著煙。
今晚的氣氛比平時低沉,沒有幾個人是高興的,就連平時不沾酒的孟參長也跟著喝了酒,喝上了頭,抓著陸洲就教育。
都要走了,陸洲老實站著讓孟參長劈頭蓋臉一頓罵,罵到最后,孟參長有些哽咽,說:“陸洲,以后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幫你,盡管跟我說,能幫到你的一定幫。”
陸洲嗓子發干,咬了咬煙頭:“我記住了,孟參長。”
……
陸洲不想喝酒的,但是氣氛到了,又被幾個兄弟逼著喝了幾杯。
他從大學畢業后就很少沾酒了,一來是工作,怕喝酒誤事,二來,他也沒癮,不是酒鬼,不喝也沒是。這會喝了幾杯,上了頭,腦袋昏昏沉沉的。
大家伙散了后,趙缺找陸洲抽煙。
趙缺這段時間一直不在隊里,等他執行完任務回來后,就聽說了小十的事,他坐在陸洲身邊沉默許久,說:“九哥,走之前要不要去看看小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