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川不強迫,那就給他遞了根煙,說:“回來多久?”
“怎么著都有一段時間。”
“一段時間是多久?”
“還不確定。”陸洲沒把話說死,拿了打火機點煙。
賀川眼神飄忽不定,“要不辭了,別做了,折騰自己干什么,那鳥不拉屎的地方,你回來隨便考個公,在基層熬幾年,以你家條件,做點業(yè)績出來,幾年就可以做上去。”
說起這事,陸洲眼神晦暗不明,沒正面說。
賀川見他不感興趣,又說:“不想考公,就和我干好了。開公司,做項目,你姐夫,就是池麓表姐的老公,宋臣,記得不,他也是白手起家,從零干起,現(xiàn)在做起來了。”
陸洲斟酌了會:“賀川,你怎么了,以前你從來不會跟我說這種事。受刺激了?”
賀川沉默,接著灌了一杯酒,笑容勉強:“這不是做兄弟的為你考慮嗎,不過你剛回來,休息一段時間再打算也不遲。”
陸洲盯著他看,“有貓膩,直說,別搞那些彎彎繞繞的。”
“給你指條出路還要被你懷疑,陸洲,這兄弟沒得做啊。”
“你喝多了吧。”
賀川笑笑,抽著煙。
過了一會兒,賀川說:“最近陸回怎么樣?”
“昨晚大晚上不睡覺,跑閣樓喂貓,我還以為她大晚上怎么了。”
賀川又是一陣沉默,悶頭又是一杯:“她什么時候養(yǎng)貓了?”
“說是撿的,家里不讓養(yǎng),叫我?guī)退B(yǎng)。”
“這樣啊,怎么不跟我說,我?guī)退B(yǎng)。”
“你太縱容她了。”
賀川喃喃自語:“她要是愿意,我可以傾盡所有寵她。”
這句話陸洲聽到了前半句,后半句沒聽清楚。
陸洲擰眉打量了他半晌,說:“你喝醉了,大白天喝什么酒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