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洲當然高興,嘴角咧了咧:“這么乖。”
她其實跟池母打電話說今晚有可能不回家,池母也不吃驚,心知肚明,一副過來人的口吻說:“知道了,別玩太晚,該注意的要注意。”
就差直接挑明跟她說,別和陸洲鬧太過分,該注意的措施要注意,如果還不打算要小孩的話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池麓渾身酸痛癱在床上,半睡半醒間看著陸洲起床,拿了熱毛巾給她擦背脊,她出了一身汗,又太累了,只能是陸洲幫她收拾干凈。
收拾好了后,陸洲把床頭柜的燈調暗了,重新躺在她身邊,摟著她休息。
今晚,他難得睡了個好覺。
倒是池麓第二天起床,手軟腳軟的,酸痛的感覺愈發明顯。
而陸洲饜足了一樣,精神奕奕的,比她起的早,順手做了早餐。
池麓洗漱好走出來,坐在餐桌前,說:“你做的?”
“不然是鬼?”
池麓:“……”
陸洲坐在她對面,等她吃完,才把剩下的吃了,他是不嫌棄,等收拾完了,陸洲說:“抽個時間,去挑個新床。”
“要買床嗎?我看臥室里的床也沒什么問題。”池麓不解。
“那床太硬,我自己一個人沒事,軟一點才不會弄傷你。”
“……”池麓羞紅了臉,小聲罵了句,“流氓。”
不過也是,她膝蓋的確紅了,都是昨晚沒注意,摩擦到的。
不過今天池麓沒時間,她說:“后臺才有時間。”
“那后天再去商場逛。”
池麓點頭。
照常送她去畫室的路上,陸父打來電話,問他在哪里。
陸洲說:“在外面。”
“那邊安排好了,你后天拿資料去報道。”
陸洲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,說:“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