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洲不知道跟池父說了什么,他就來找池麓了。
池麓在喝豆奶,余光瞥到他走進來,差點被嗆到,咳了咳,連忙放下杯子。
陸洲坐在她對面,說:“有那么著急嗎?慢慢喝,沒人和你搶。”
池麓窘迫,“你怎么不叫我起床?”
陸洲一副你好意思說的表情,拉開了襯衫領口,讓她看到胸膛上的指甲印,說:“我不知道你起床氣這么重。”
她好像想起來了,更加窘迫,說:“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陸洲重新整理好領口的衣服,“那昨晚呢?也不是故意的?”
昨晚陸洲幫她洗澡,她不配合,抱著他就是不撒手,陸洲知道她意識不清,不能做什么,硬是忍著,最后幫她處理好,自己洗了個冷水澡。
池麓縮了縮脖子,轉移話題問:“今天不用上班嗎?”
“周末,不用上班。”
他上班時間很穩(wěn)定,如果不是周末,這會不會還在她家里不走。
昨晚上他是陪她睡到凌晨天微微亮,他才離開去了池母讓阿姨收拾好的房間睡覺。
池麓慢條斯理吃完早餐,陸洲問她今天的打算,她想了想,說:“怎么了?你有什么打算?”
“有。”
池麓特地打扮了一下,和在客廳的池父說了一聲,就跟陸洲出門了。
陸洲帶她去婚紗店試婚紗去了。
婚禮所有事項都是陸洲在做,池麓想參與,被陸洲不客氣制止,說他來操心就可以了。就連婚紗也是陸洲想辦法找認識的朋友介紹的設計師專門設計的,當然了,費用可不低,還好他有點存款。
池麓換上那條婚紗站在鏡子前照了照,說:“你為什么不早點跟我說?”
“說什么?”
“婚紗的事,好像很貴。陸洲……”池麓聲音壓的特別低,不讓旁邊的店長聽到。
陸洲:“也不是特別貴。”
“你別騙我了,這個設計師就很貴,我以前看過他的作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