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陸回傷心夠了,情緒穩定了,他摸了摸她頭,“沒事了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陸回擦眼淚,一邊問他:“你當初失戀為什么不會傷心?明明談了那么久的,你們男的都不會傷心嗎?”
陸洲好笑彈了下她腦門:“真八卦。”
“那你就不會掉眼淚嗎?”
他堅定且認真:“不會,掉眼淚這種事不適合我,我只會為她流血和獻出生命。”
要不是為了勸她,他也不會說出這種話。
他這番話,也沒有跟池麓說過。
陸回震在那里,好半晌沒反應,好像也有那么一個人說過類似的話,只是當時她當做玩笑話聽的。
陸洲還說:“賀川出國了。”
陸回不知道自己什么表情,她沒回答。
陸洲嘆了口氣,似乎還想說什么,看到她的表情,不忍心再說。
……
深夜十點多,酒店門口的車漸漸離去,賀川坐在車里,沉默抽著煙,司機握著方向盤戰戰兢兢的,遲疑很久,問了一聲:“賀總……”
賀川懶洋洋的,掃過來一眼:“走吧。”
路上司機問:“賀總,直接回酒店嗎?”
“不了,去賀家。”
他說的賀家,也只有一個賀家,也就是賀夫人那。
他搬出來的很早,偶爾才回去住,也因為那段時間陸回經常來找他,要不是因為陸回,他早搬出來了。
這會回去,自然是要回去商議一些事情,比如賀承前段時間要求要一部分公司的股份,他那會在國外,說了句等他回國再談。
而賀煒的身體也出了狀況,前幾天住院治療了,具體怎么樣,賀夫人沒說,賀川直接找醫院了解,醫院沒有給正面回答,好像是因為賀夫人特別交代過,不能跟任何人說。
包括賀川他本人也不能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