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(gè)人回到家里,關(guān)了門,陸洲把人抵在門板上吻了會,才戀戀不舍離開,低聲問她:“回家,爸媽有沒有跟你說什么?”
“要說什么?”池麓沒想起來。
陸洲說:“賀家的事。”
“想起來了,說了,我媽媽說賀川爸爸癱瘓住院了,賀承在跟賀川搶家產(chǎn),這事……你也知道了?”
“恩,瞞不住的,這么大的事。”
“你打算怎么辦?幫賀川嗎?”
陸洲指腹撫著她鮮紅欲滴的唇,一字一頓說:“你怎么想?”
“賀家的公司也不是小公司了,之前跟我姐夫的公司有項(xiàng)目來往,賀川跟我姐夫關(guān)系還不錯(cuò),如果賀川想要人幫忙,應(yīng)該會找我姐夫,我姐夫人不錯(cuò),我覺得他會幫賀川。”
“那我呢?”
池麓平心而論:“你的身份不適合摻和,我不建議你出面。”
陸洲摸了摸她鼻子,她想到什么,又立刻說:“但是我可以出面。”
“恩?”
“我姐夫那邊應(yīng)該是肯幫忙的,以防萬一,我?guī)兔Υ蚵牬蚵牎!?
陸洲笑出聲:“你倒是明白我什么意思。”
……
陸回回家后就被陸夫人教訓(xùn)了,劈頭蓋臉一頓臭罵,還說以前對她太縱容了,把她寵壞了,誰也管不了,一氣之下,沒收了她所有零花錢,只給正常的生活費(fèi)開銷,其他的一概不給。
還好,陸回還有從池麓那借的錢,但是那錢是要還的,之前陸夫人就克扣過她的生活費(fèi),經(jīng)濟(jì)本就捉襟見肘,現(xiàn)在更是雪上加霜,不過還好,她和賀川的事情沒有暴露,他們倆都還不知道。
她以為經(jīng)歷過今晚之后,她和賀川的關(guān)系算是緩和了一些,還沒來得及慶幸,唐闕找來了。
唐闕出院后就約她吃飯,陸回也有話想跟他說,于是就答應(yīng)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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